作为女主人公,徐来的人设颇具新意,对待爱情,她笃定积极,对待事业,她坚韧热情。在与靳时川的感情中,徐来一直都是主动方,她发出的不间断“直球”不仅在剧情上与因内心有所顾虑而表现得疏离冷峻的靳时川产生颇具喜剧效果的碰撞,更以其对于自身情感的主动把控和对他人的善意同理心完成了对男主的内心创伤的疗愈。这样一个温暖而极具内核力量的女性角色,令人眼前一亮,也令剧集的整个感情线清新脱俗,颇具别样吸引力。
很多青春片只停留在少年时代,或说青春已逝初恋无痕,将过去埋葬在与当下无关的过去,或不痛不痒地给出一个长大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童话式结局,故事在理想主义中开展,也在理想主义中结束,落入空中楼阁的窠臼。诚然,理想主义和浪漫色彩是青春故事的主色调,少年的确拥有那样的天真,也因此显得可爱。然而,这样的故事看多了,观众不禁想要发问,青春美好,还有吗?后来呢?电影《这么多年》呈现了国产青春片的“与时俱进”,迈出了十分有意义的一步。青春美好,也许还有生猛的疼痛;青春美好,也许后来总有“兵荒马乱”。对“还有”和“后来”的描绘能让作品的生命更完整,也让那些关于美好青春的笔墨产生了怀念之外更多的意义。
玛莎·葛兰姆现代舞团演出前,舞者们正在进行走台排练。记者 方非摄
对电视剧制播时间差最敏感的当属都市剧。因为内容要反映当代社会大众现实生活图景,强调与观众的连接与共情,这类剧集的创作往往制作上追求“短”“平”“快”,推崇时尚感,引领着潮流又被潮流所裹挟,对当前社会热点事件和话题反应敏锐,将发生过的行业热点和社会新闻进行改编揉进剧情,又往往因为讨论缺乏深度而流于表面。这导致一些职场精英剧、都市情感剧中,俊男靓女衣着光鲜,工作恋爱两手抓,两手都很业余,甚至某些剧为了迎合女性观众,呼应当前不断增强的女性意识,十分肤浅地将“姐弟恋”“小奶狗”作为看点,并未涉及现象背后所折射出的大众心理和情感价值的转变。
画质差劲,演员造型廉价,堪比小网剧。
从导演策略和舞台呈现来看,话剧《主角》表现出多种探索意图。譬如,充分利用舞美背景设计和舞台调度巧妙地实现了“戏中戏”的转换,而且有效地引导观众去实现话剧意图的传达,将剧中秦腔的表演和唱腔严格控制在了作为一种叙事元素的层面;再譬如,导演在策略上,刻意用“人偶”代替真人表演、故意向观众亮明本属于幕后行为的背景切换和转场,造成了话剧版的“元叙事”效果,即用排演话剧的行为本身,告诉观众“我是怎么用话剧讲故事的”,或者“我是如何用话剧来演秦腔的”;还譬如,用“人偶”代替真人表演在客观上造成将人物意象化,且给观众留白的效果;在道具使用中,沿用了中国传统戏曲“一桌二椅”的简约和写意;在人物造型、舞美设计中特意要在外来的话剧中去凸显中国古典的戏曲美学特征等。这些都表现出主创团队挑战难度、挑战各种“不可能的可能性”的探索精神。从这个意义上说,话剧《主角》所创造的高度也在于它深入艺术探索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