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觉得它看起来就是把余华的小说进行了改造,用了小说的刑侦故事框架,拍了一个《杀人回忆》式的电影。这没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青年导演就特别想拍出中国的《杀人回忆》,纷纷展开“悬案+小镇+糙男人”的模式。这让我有点失望。
以安长林这样的工作性质,更要照章办事,讲规则,遵守规则才是。当安欣的同事对游艇上的人呈瓮中捉鳖之势,孟德海下令出击,就能手到擒来时,安长林却把孟德海拦了下来,说,“你下令出击无可厚非。但是,你不怕上面会怪罪你吗?此时,正是你升职的关键时刻,如果引起上面不快,那你升职就悬了。”
就比如2017年他监制并编剧的《西游伏妖篇》,虽然票房相较前作稳步上升,口碑却大幅下滑。
-意大利:周三票房140万美元,占据70%的市场份额,是春季动画电影和电子游戏改编电影上映首日票房最高的一天
如此反复矛盾,柳玉茹的故事线强行去说大女主觉醒多少带点敷衍。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该剧也尝试着用人物形象触及改革开放年代的独特时代背景,展现人物在大时代下的不同选择。剧中,王宪平是循规蹈矩的转业军人,杨大山则是灵活变通的流氓混混,这两种形象可以说是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的代表,俩人的矛盾实际上是一个贯穿该剧始终的隐喻。不过,影片并没有展现出太多改革年代跌宕起伏的一面,反而显得十分温和与柔软。例如,剧中的“小叔”王宪安作为循规蹈矩年代里的异数,早年便闯荡深圳、探索个体经济,堪称时代的弄潮儿。但在经历了多次挫折后,他最后选择回归家庭,开起了炸鸡店,过上了安稳的余生。在《我们的日子》里,面对理想与现实的抵牾,家庭是最终的归途。